一般正经的胡扯三国(一)桃树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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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10-24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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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08 22:29
桃树下的男人
多年之后,面对白帝城边的桃花,刘玄德总会回忆起桃园结拜的那个下午,那是他第一次进入桃园,桃花盛开,伴着春雨,令人动容。
张飞当时还未能卤好那块著名的牛肉,他喝醉了酒,躺在黄焖鸡米饭店前的马路牙子上,身边是他的永久牌自行车。
张飞虽然家业兴旺,却总是借酒消愁,每次都喝得大醉。没有人知道他在忧伤什么,有钱有房有车,有漂亮的妻子,但张飞总是感到空虚寂寞。
张飞写得一手好字,却从不示人。每次感到寂寞时,他都会将字撕碎用来下酒,一边喝酒一边品尝,直到醉得不省人事。直到那天,他遇到了刘玄德。
那时的刘玄德还年轻,会爱上已经订婚的姑娘。这种青春期的心态一直影响着他的择偶观和爱情观。
在梅园,刘玄德和曹操就这个话题进行了深刻的探讨。曹操已经成为帝国有名的人妻爱好者,刘玄德和曹操因此结为知己。
刘玄德是个忧郁的少年,早年丧父的阴影一直伴随着他。尽管他的恩师是卢植,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但贫困的早年生活一直压抑着他。
刘玄德有着那个年龄段的男孩一样的嗜好,喜欢那些永远买不起的名贵跑车,喜欢弗洛伊德的书,也活跃在学校的诗歌社团。
刘玄德的同窗公孙瓒在回忆这些往事时总会感慨,厚积而薄发,往往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成功者。
张飞被刘玄德身上的气质所吸引,友谊的真正意义就是为对方提供一面镜子,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形象。
很多人都会感到疑问,为什么刘备的儿子两任妻子都是张飞的女儿。这是被张飞莽撞的形象所迷惑,乱世之中,能傲立于巅峰的人,又有几个简单的人。
作为刘备集团最早的参与者,蜀汉帝国的缔造者,张飞对刘备集团的影响力并不简单。从一开始,张飞就占据着刘备集团的核心地位,并在关云长死后成为蜀汉集团的军事领袖。
后来,通过张飞,刘玄德认识了关云长,那个来自河东的朴实卖枣汉子,作为帝国榜上有名的通缉犯,关云长每次出门前都会往脸上抹上厚厚的妆,并将这个习惯保持了一生。
在那个北方的梅雨季节里,涿县的人们都会看到三个人骑着自行车在街头巷尾漫步,高歌笑语,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的情绪。
他们时常逗留在涿县破旧广场的酒吧里,直到他们遇到村上春树,后者用异常冷静的语气告诉他们,十岁不爱TFBOYS的人没有心,二十岁还爱TFBOYS的人没有脑。
在桃园雨后的泥土上,他们躺在地上,任凭飘落的花击打着他们的脸,直到桃花覆满他们的身体。
没有学历的三个年轻人,在那个看中学历的时代,用自己的拳头实现自己的意义。路见不平一声吼,姐姐妹妹握个手。
涿县一向我大晒我玩晒,玄德掌管一带,翼德云长与大档都睇晒,坨地至高境界,论背景至强大,论劈友我不言败,刀光剑影让我闯为社团显本领,一心振家声就算死也不会惊,让我的血可流下来。
在我们现在看来,他们当时自以为是的英雄潇洒是那么的幼稚,但是,毫无疑问,这样的铁三角组合足以称霸了小小的涿县,为他们日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关云长的拳头在往后的若干年里用无数人的生命证明是有多么的无坚不摧,张飞的钱财为他们提供了足够的物质基础,毕竟理想不能当饭吃,招兵买马要用钱。
刘玄德在帝国*担任部级领导的老师卢植和在不远的辽西担任军区司令的学长公孙瓒足以为他们买下所有闯祸的单。
当时,刘玄德的发小简雍也跟着他们一起,可惜在整篇故事里简雍的出场率仅高于路人甲,这也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毕竟,就亲密度而言,刘玄德的个人情感还是偏向于简雍的。
如果说,刘玄德与关云长张飞是一种英雄之间的心心相惜,那和简雍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情。于是,我们可以把简雍理解为王身后男人,一个成功的团体他总是要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来处理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个任务只能交给那个王身后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早期的简雍还是个小角色,这也反应出刘玄德和张飞关云长之间的基本矛盾,他们只是同盟者而不是从属者,刘玄德和关云长借助张飞的钱,刘玄德和张飞借助关云长的拳头,张飞和关云长借助刘玄德的名。
三者缺一不可,达到一种很美妙的均衡。
在漫长的南北征战的岁月中,和所有人一样,刘玄德关云长和张飞成为了一个符号而非他们自己。
人们把他们看做兄弟情深的旗帜,将他们比作菲德尔与切,罗伯斯庇尔与丹东,伟大领袖与副统帅。
不过,这些比喻倒不能说完全是胡说八道,至少它们提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三个人在某些时候利益点并不是完全一致的。
如果说刘玄德没有扯卢植和公孙瓒的虎皮,恐怕只能沦为张飞圈养的门客,士族门阀的世界,个人能力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为了不使自己在与张飞的联盟中处于劣势,刘玄德不得不拉起关云长来制衡。
以大义的名分来*张飞,毕竟在这个小团体里一切的物质基础都来源于张飞。
虽然这一关系随着后来刘玄德的名声鹊起而有所改变,但始终是横着刘玄德心中的一根刺。
后来的定鼎西川让这一矛盾得到了升华。
在当时的蜀汉集团,所谓的北方系、东州系、荆州系、本土系只能算是政见之争,局限于文人的口诛笔伐。
而蜀汉的军事集团中仅仅只有三个势力,刘玄德的西川军、关云长的荆州军和张飞的巴州军,这都是奠定蜀汉基础和动摇蜀汉国本的军事武装。
刘玄德的西川军势力最庞大,而关云长的荆州军有马良等本土势力所*,加之关云长本人没有任何家族所依附,只能算是蜀汉这个庞大的身躯上一个强力的臂膀。
而张飞的巴州军不一样,抛开张飞本人与刘玄德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不谈,和夏侯氏的结亲让他与曹魏集团有了很大的缓冲空间。
荆州溃败之后,让诸葛孔明的三分天下失去了理论基础,这迫使刘玄德硬着头皮去与孙十万撕*,但是在另一方面也促使了蜀汉集团的*集权。
混乱的军阀时代已经结束,王与王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于是乎,巴州军的是去是留提上了蜀汉大佬们的日常议程。
刘玄德领兵东征后,空虚的蜀地内部经不起一个大规模的折腾,甚至无法抵抗一只精锐部队的南下。
如果说,张飞很豪爽的只身入成都,放弃对巴州军的领导权,凭着与刘玄德多年的情分,什么大将军万户侯完全不在话下。
但是,他偏偏提出了独领一军征吴。
在发动夷陵战役之前的时候,刘玄德收到了总参谋长黄忠递来的一份战局模拟报告。
这个本已退休的老元帅在法正病世后开始主持总参谋部的日常工作,繁忙的工作正一丝丝的榨干这个成名四十余年名将的最后一点精气神。
听着这个年迈的老人汇报的战局模拟报告,刘玄德的眼里闪现一丝阴冷。
如若大军东征,巴州军南下,进可占据成都与东吴夹击我军,退可引曹贼入室,裂土封侯。
一旦巴州军有二心,我军似无葬身。
“军营前,那面黄底白字的‘汉’字国旗依然在风中颤抖,这面历经数百年风雨的旗帜承载了太多的荣誉与压力。
我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凝视这面旗子,因为每次凝视所带来的意味都是不一样的,我开始怀疑,一些东西到底应该是我们的手段,还是过程。”
听闻张飞死讯的刘备在日记里如是写道。
后者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三天之久,不吃不喝没有任何声响,直到诸葛孔明从成都赶来。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有那天不小心闯入的一名侍者,看到了诸葛孔明*着刘玄德的头,不停念着:
“人类没有时间去了解事情的本源,他们只能购买现成的东西,所以人类没有朋友,事情就是如此啊……”
这本书翻到这里的时候,我感到一股倦意。
自从W离开后,睡觉成为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漫长的三国历史就像滚滚的江水,充斥着阴谋阳谋,明说暗夺的摸,我只能借助这些东西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心酸的事情。
今天的武汉下了雨,估计明天要有雪,天气很寒冷,心情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