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0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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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7 17:07
前天读完了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觉得是一次灵魂的交流,突然多个世界向我展开,我觉得我必须和他们沟通,这也是我不得不写几篇读书笔记的原因,尽管本人不是很喜欢写这类东西。童年与世界《约翰·克里斯朵夫》给我最深印象的是他的童年:童年的人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他的生命和外界世界紧密的联系到了一起。所以这是一个真的时代,他的词典里只有真与假,而不会有合适与不合适。不会为了现实的恩恩怨怨,适当与否而丧失自己对真的世界的关照。可以说每个人的童年都是悲天悯人的。"他在家里,坐在地上,把手抓着脚。他才决定草毯是跳船,地砖是条河。他相信走出草毯就得淹死。别人在屋里走过的时候全不留意,使他又诧异又生气。他扯着母亲的裙角说:"你瞧,这不是水吗?干么不从桥上过?"--所谓桥是红色地砖中间的一道道沟槽。--母亲理也不理,照旧走过了。他很生气,好似一个剧作家在上演他的作品时看见观众在台下聊天。他也是魔术师,大踏步的在田野走,望着天,挥着手臂。他命令云彩:"向右边去。"--但它们偏偏向左。于是他咒骂一阵,重申前令,一面偷偷的瞅着,心在胸中乱跳,看看至少有没有一小块云服从他;但它们还是若无其事的向左。于是他跺脚,用棍子威吓它们,气冲冲的命令他们向左:这一回它们果然听话了。他对自己的威力又高兴又骄傲。"童年的世界是荒谬的,但却是无比真实的。在那里有情,有义,有恐惧,可以勇敢的为了自己认为不平的事情大打出手,可以为了哥们儿上刀山下火海,这是一个人的世界。而在现在,面对更大的不平,面对义气带来的后果。我们反而学会了理智,有时候对错是次要的,适当才是我们需要追求的。或者适当与否就是对错。每个人即使对很多现象忿忿不平,很多行为心有不服,却总告诉自己那些感觉是荒谬的,是不合时宜的。成年人生活在世界上,可能并不会对不起别人,却一定会最对不起自己。"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句是不合时宜的"奸诈",仅仅是因为它是一句真话。为其荒谬,故而可信!读后感(二)——敢为孤臣克里斯朵夫在他进入青年时代,开始用自己的理想和生命感受去品味所有的音乐,包括大家公认的大师的音乐。并从自己的很早就开始负担整个家庭重任的生命感受出发,认为很多所有大师的音乐都是无病*,虚伪至极。并从音乐中看出整个德国的病根。“德国艺术最要不得的虚伪还不在于艺术家想表现他们并不感到的情操,——因为这些情操本身就是虚伪的。音乐是心灵的镜子,而且是铁面无情的镜子。一个德国音乐家越天真越有诚意,就越暴露出德国民族的弱点,动摇不定的心境,婆婆妈妈的感情,缺少坦白,伪装的理想主义,看不见自己,不敢正视自己。”这一个时期他的批判作为现代以适当性为核心的道德评价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是“人生有一个时期应当敢不公平,敢把跟着别人佩服的敬重的东西——不管是真理还是谎言——一概摒弃,敢把没有经过自己认为是真理的东西统统否定。”这是一个理想的世界,也是一个面向未来的崇高世界。而大众最害怕的就是崇高理想。“大众把崇高伟大当作游戏。要是他们看到了崇高伟大的面目,那就连望一望的勇气也没有了。”而敢于面对自己的真心,敢于面对崇高,这是何等的勇气!在现实中,他要付出何等的代价。其实我们现在一直在崇拜鲁迅能那么深刻的看到中国人的劣根性,那是因为现代中国人总是作为旁观者在看到以前的中国人,无论他怎么掩饰。而真正批判到自己头上,他们就会愤怒,怒吼……克里斯朵夫面对的德国人,包括后来的法国艺术界就是这样。最后以至于艺术界包括一些小市*合起来*了这位艺术青年,仅仅因为他说了几句自己心里的话。从此他成为了孤臣。这让我想起了《雍正王朝》,这不是写雍正的,还是利用雍正这个历史人物演绎一出古希腊悲剧似的故事。雍正为了江山社稷,为了自己的*追求,不惜得罪自己的兄弟,得罪上下官吏,敕死自己的儿子,更难得的是他敢得罪天下读书人。被天下人骂,被人编排成弑父夺嫡,冷血荒淫的人都在所不惜。这是个英雄,当然英雄往往是要演绎悲剧的。他让我最感动的是,他敢为孤臣。恰恰也只有孤臣才有真正的朋友,朋友不是互相吹捧,不是在具体的恩惠上。而是在于交心,在于两个不同世界的沟通。而很多人更看重的确实前者,或者过于计较前者而损害后者的真意。克里斯朵夫的朋友如奥利维,葛拉齐亚,都是他心灵和生活的归宿和寄托。而在现实中,我们往往害怕得罪多数人而说一些不温不火的话,作些不温不火的事情,大家和和气气。当然作为大众生活,这没什么错。但是在面临很多重大问题时,往往缺少大的智慧。人们说现代中国人缺少思想,是的,我记得有一个同学毕业论文写的是一篇十分有创意思想性的文章,预答辩的时候,一个老师辟头就问:“你写这些花里胡梢的东西,你想作大师吗?”那位同学没敢回答,下来后又重新按部就班的写了一篇毫无新意的文章,通过了。其实想做大师有什么丢脸,又有什么错?只是大师不会按照现行的规则行事罢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大师的要求太高,可能大多人数的才华平平,没有这个能力。(然而除了少数之外,大多数大师的才华不是只有当他们成为大师之后我们才看出来的吗?)所以每个人为了安全,就甘心按部就班,人云亦云。有谁愿意作炮灰了?但正因为有这些愿作炮灰的人,我们才有大师,否则不要谈什么创新,发展。我现在感觉他些愿做炮灰的人比那些大师本身更可爱,更可敬。还有一例,就是关于中日关系问题。只要真真的考察一下近年来的中日关系,我们会发现日本尽管有很多问题,但中国本身存在这更多的问题。报道失实,大事辱骂等等。不是说所有媒体和*都是不愿真实的,而是在现在民族主义情绪激昂的时候,任何“有利于”日本的做法都是“*”,更别说哪位领导人在对日问题上实行面向未来的*了。但中日关系不改善,何谈中国的和平崛起,何谈东亚的未来?这个事实很多人认识到了,可谁愿意去真正面对了?不安全,有被打为“卖*”的危险,有被口水淹死的危险。任何时代,大众总是有的,而且总是占大多数的。但每个时代都需要英雄,尽管这样的人,人数很少,宛如沙漠中一小片绿洲,但正是这片绿洲给了我们以希望。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7 17:08
好看。。。 。。。